《清潔－皮膚的新科學》講述了過度清洗為何有害。它會損害我們最大的器官：皮膚。醫生兼記者詹姆斯·漢布林探討了我們為何對個人衛生如此極端的原因，並解釋了我們為何需要重新思考我們的清潔方式。
📝 書中實用的見解
- 不要過度清潔身體,適度接觸皮膚上的細菌對健康有益。
- 重視皮膚微生物群的多樣性,透過社區生活、養寵物、戶外運動等方式獲取。
- 少用抗生素化合物的肥皂和護膚品,它們會破壞皮膚菌群的平衡。
- 透過皮膚菌群的變化,可能可以偵測出一些健康問題的早期跡象。
- 需要在衛生和微生物曝露之間找到平衡,兩者都不可或缺。
- 在全球範圍內,還有許多國家缺乏基本的衛生設施,需要共同推動改善。
第一章：現代的「清潔」觀念已導致我們過度清潔自己的身體。
在寫作《清潔》一書的五年前，作者詹姆斯·漢布林停止了淋浴。他仍然會洗手，偶爾會弄濕身體，但除此之外，他放棄了所有的個人護理產品。這是他的「生存審計」的一部分。漢布林剛剛辭去了他安全、待遇豐厚的醫生職位，轉行成為一名記者，他想嘗試放棄某些習慣以節省金錢和時間。
他的身體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來適應這種變化。當他體驗到變化時，他發現他的皮膚變得不那麼油膩，他現在的濕疹爆發也少了。他的體味並不像菊花田的味道，但正如他的女朋友所說，他現在聞起來「像一個人」。
此外，他發現他所接觸過的大多數皮膚研究人員也對淋浴習慣持極簡主義的態度。
關鍵訊息就是：現代的「清潔」觀念已導致我們過度清潔自己的身體。
隨著醫藥和技術的發展，我們在室內度過更多的時間，在清潔自己方面也變得更勤快。我們死於傳染病的可能性遠小於以往，但慢性疾病的發病率卻飆升。
這些慢性疾病中，有一些很可能與我們過度清洗身體有關。其中一種就是異位性皮炎，或者說濕疹。濕疹會使皮膚變紅、痒。
來自多倫多大學的皮膚病學教授珊迪·斯科特尼基建議，對於經常有濕疹發作的病人，他們應該避免熱水淋浴，丟掉肥皂和凝膠。這些產品畢竟大多含有對皮膚有害的清潔劑。她建議病人只洗腋下、陰部和腳。
這種「極簡主義肥皂」的方式有助於皮膚做它最擅長的事情：保持平衡。它已經進化了幾百萬年來做這件事情。科學家現在正在研究如何讓居住在皮膚上的微生物 – 它的微生物群 – 與我們的環境共生。
新的研究揭示了更多有關汗腺的角色。汗腺位於陰部和腋下，在身體臭味的產生上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它們也做了一些非常有用的事情：它們維持著我們身體內外數以萬計的微生物的生存。
雖然聽上去可能很噁心，這些微生物可能實際上充當了我們皮膚的外部一層。它們培育了我們的皮膚與外界的動態關係。
第二章：人類清潔自己的原因在歷史進程中有所改變。
我們並不是一直都對無菌清潔如此痴迷。在細菌學理論之前，人們出於不同的原因洗澡，包括娛樂和保持健康
以古羅馬的公共浴場為例，它們是社交和放鬆的場所。洗澡反而是最後的事。這些浴場沒有循環系統，所以水中幾乎肯定會帶有人的汗水和污垢。衛生條件想必不會被人過分重視。
在古代的耶路撒冷，人們則是為了避免靈性上的污染而洗澡。希伯來人在進入聖殿前必需清洗手腳，他們也要求人們在食前食後洗手。拉比以前常說，身體的清潔會帶來靈性的純潔。伊斯蘭教也要求信徒在每次禱告前進行儀式性的洗澡，這意味著阿拉伯人在歐洲人之前就已經建立起複雜的供水系統。
本章的關鍵信息是：人類保持清潔的原因在歷史進程中不斷變化。
另一方面，基督教徒將過度沐浴視為一種犯罪的奢侈。這主要是基於宗教原因：畢竟，耶穌認為內在的純潔比宗教儀式更重要。因此，歐洲人對於衛生的態度，委婉地說，可以被視為是漫不經心。到了14世紀，這成為黑死病肆虐歐洲大陸，並導致三分之一歐洲人死亡的原因之一。
要到1854年才發現生活環境與疾病之間的關聯。來自倫敦的醫生約翰·斯諾追蹤到霍亂的爆發源頭只有一個地方：一口位於人類糞便汙水池旁邊的井。
但是，政府並沒有把斯諾的研究結果當一回事。畢竟，如果他是對的，他們就需要重建倫敦的全部基礎設施。又過了30年，斯諾的研究結果才得到證實。當德國醫生羅伯特·柯赫在顯微鏡下看到引起霍亂的細菌時，結合斯諾的研究和其他後續的觀察，確認了霍亂與受污染的水之間的關聯。
最終，細菌學理論被人們所接受。這個理論認為，傳染病是由微小的生物體傳播的。為了阻止這些生物體，政府開始投資於預防性的基礎設施，如水處理設施和排汙系統。社會規範也發生了變化，到了這一步，如果你看起來不整潔，人們就會認為你是危險的。
富人們開始將工人階級稱為「未洗澡的大眾」，清潔變成了身份的象徵。這為肥皂創造了巨大的市場。
第三章：肥皂業利用廣告塑造了新的清潔觀念。
在十九世紀末，美國和英國正在經歷一場肥皂熱潮。在眾多公司中，利華兄弟公司獨領風騷。他們的肥皂製造方式並無特別創新的地方，但他們的廣告手法卻令人矚目。他們稱他們的產品，陽光肥皂，是一款救命的產品。這種營銷手法使利華兄弟迅速成為全球最大的肥皂供應商。
作為大兄弟，威廉·利華是這個運營的幕後策劃者。就如同一位歷史學家所言，“利華不僅僅是在做廣告，而是用他的品牌將世界塗得五顏六色。” 到處都是他的廣告。威廉甚至創辦了一份報紙並出版了一本健康書籍。兩者都帶著他的品牌名稱：報紙被稱為陽光年鑒，書籍則被命名為陽光年報。
利華是最早意識到新的中產階級的出現意味著他可以向每一個家庭銷售商品的人之一。大規模的生產降低了成本，肥皂也變得人人負擔得起。
本節的重要訊息是：肥皂業利用廣告來創造一種新的清潔觀念。
早期的肥皂銷售商們在運用媒體推廣他們的訊息上機智無比。我們如今隨處可見的贊助內容，就是他們的創新之一：寶潔公司出版了一本育兒手冊，並在裡面大量強調使用象牙肥皂的建議。
從那時起，肥皂公司開始在收音機，之後是電視上占據主導地位。他們不只是播放廣告 – 他們還革新了廣播。肥皂公司們開創了一種針對家庭主婦的電視連續劇類型，這個節目種類最終被稱為肥皂劇。
肥皂業的巨頭們也是最早使用行銷術語的人之一。高露潔公司宣傳他們的卡仕美豪華肥皂為“硬滾壓”的，因此“更安全”－儘管並不存在硬或軟滾壓這回事。
而棕櫚橄欖肥皂則引用未具名醫生的推薦。其中一則1943年的廣告寫道：“只須14天，你的膚質就能因為使用棕櫚橄欖肥皂而變得更有吸引力，這已經過醫生的證明了！”
肥皂此時已經進駐每個家庭，但是公司們希望爭取得更多。他們需要擴展他們的產品線，因此，行銷人員開始釋出一種新的訊息。
一款產品 – 肥皂，已經不再夠用。反而，你需要購買更多的產品來抵銷肥皂帶來的影響。使用肥皂會讓你的皮膚變乾嗎？那換用保濕劑吧。這揭示了所有保養品龍頭公司如何產生。
第四章：皮膚護理正逐漸走向醫學領域，然而其監管卻不如藥品嚴格。
快轉到今天，“獨立”品牌現在正在撼動皮膚護理行業。
在紐約的獨立美容博覽會上，當前的趨勢是使用“清潔”，“無虐待”，和“純淨”等詞彙。獨立品牌也經常強調某種特定的“新”成分；一些之前未曾被強調的成分。
但獨立品牌和主流品牌之間的區別源於他們的行銷手法和美學，而非公司規模。
小型獨立品牌傾向於在他們的宣稱上冒更多的風險。在美國，只要你不承諾能治療疾病，你可以隨意宣稱你的化妝品產品的優點。這意味著市場進入的門檻非常低。一個產品可以透過口碑或社交媒體風靡起來。
此處的關鍵訊息是：皮膚護理正在逐漸走向醫學領域，但其監管卻不如藥品嚴格。
無論是獨立或主流公司，都在化妝品與藥品之間的界限上探索。他們使用花俏的科學詞彙，而消費者往往難以分辨醫學事實與化妝品的虛構。
以膠原蛋白為例，這種讓皮膚看起來緊實、因此“年輕”的蛋白質。將膠原蛋白直接搽在臉上其實沒有意義：因為這種分子太大了，不能滲透皮膚。然而，在獨立美容博覽會上，膠原蛋白產品隨處可見。賣家會告訴你，它能使皮膚變得更緊致，變得更光滑豐滿。
與此同時，維生素A衍生物-視黃醇，被認可為藥品，但也作為化妝品在櫃台上銷售。實際上有一些科學證據表明，他們可以刺激膠原蛋白的生成。但是，消費者需要自己去尋找相關研究資訊。
將此與藥品的監管方式相比。在推出一種新藥之前，製藥公司會花費多年時間對其進行安全性和效能的試驗。然而，我們對藥品總是格外謹慎，對皮膚護理產品反而過於信任。為什麼呢？
很多人信任皮膚護理品牌，因為他們覺得醫療體系對他們不公。他們覺得醫療體系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於是他們開始尋找替代方法。皮膚護理愛好者承認，可能存在一些騙子。但他們也相信，通過在線分享個人經驗，可以幫助大眾區分好用和不好用的產品。
皮膚護理提供了一種控制感。皮膚護理讓人們感到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獨立地為自己做決定，而不僅僅是依賴醫生的指示。這與我們在健康，飲食，運動，甚至可持續性消費等許多其他領域中都能看到的自我實現趨勢相吻合。
美容產品博覽會上不乏聲稱獨特的“醫學”成分的產品，而其中的許多都是屬於獨立品牌。這些品牌會通過強調其產品的“淨化”或“無殘害”特性，來吸引消費者。
獨立品牌與大品牌的主要區別，在於他們的行銷手法，而不僅僅是產品本身。他們可能會強調某種特定的成分，或者強調他們的產品的“清潔”，“無虐待”，和“純淨”等特性。
包括皮膚護理在內的美容品行業正逐漸走向醫學領域。然而，與藥品相比，皮膚護理產品的監管明顯相對較為寬鬆。雖然如此，皮膚護理產品卻往往能獲得消費者的信任，與我們對藥品的超高警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然而，事實上，無論是獨立品牌還是大品牌，他們都透過巧妙的市場策略與美學來爭取消費者的關注。很多時候，消費者難以分辨某種產品的醫學價值與其作為一種美容產品的實際效用。
簡單地說，皮膚護理產品所提供的控制感，對於很多消費者來說，有時比他們的實際效用更為重要。
第五章：讓我們的皮膚接觸細菌並非壞事。
自工業革命以來，我們一直在遠離自然。然而在2016年8月，一項研究顯示，早期曝露於微生物世界對我們的免疫系統十分有益。
研究人員關注了兩組人：阿米希人和賀特人。這兩個社區在基因上相似，他們的生活方式大致與十八世紀時相同。但有一點重大區別。在賀特人社區，孩子們從未與父親一同去公共農場。與此同時，阿米希人在背著嬰兒的狀態下工作。因此他們的孩子們接觸土壤，動物，和微生物一起成長。
科學家們，由過敏症和免疫學專家Mark Holbreich帶領，想知道這是否構成了任何差別。結果確實如此。在阿米希社區，有遠遠少數孩子患有哮喘和過敏。實際上減少了四到六倍。
這裡的關鍵訊息是：讓我們的皮膚接觸細菌並非壞事。
那麼微生物對我們有何益處呢？要理解這點，我們首先要考慮免疫系統如何運作。免疫細胞在我們的血管系統和淋巴系統之間來回傳遞。淋巴是充滿免疫細胞，或稱淋巴細胞的液體。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識別我們身體內外的異物。這些異物稱為抗原;淋巴細胞一旦響警報，您的身體就會展開反擊。這就是我們稱之為炎症的過程，而此過程可以保護我們免受疾病的侵害。但有時免疫系統會誤發動攻擊。它襲擊的顆粒可能是完全無害的，或者甚至會對我們自身的細胞展開攻擊。這就是自身免疫病的產生方式。
那麼我們如何避免這種危險的錯誤呢？一種方法是訓練免疫系統做出正確的反應。我們可以通過使其接觸細菌來達到這一點，這種方法在我們很小的時候效果最佳。
這種接觸可以從我們出生的第一秒開始。隨著嬰兒從子宮旅行到外部世界的過程中，她會接收到一些母親的微生物。然後，她將被母乳餵養，並在每一餐中接收成年人的免疫細胞。
孩子們通過與家庭成員，泥土，動物，甚至其他孩子的玩具接觸，繼續形成他們的微生物群落。
第六章：我們過度使用抗生素，這可能比過度熱衷於衛生習慣更損壞我們的健康。
還記得前面提到的利華兄弟嗎？他們對現代衛生的影響並未在陽光香皂就此結束。實際上，他們引進的一種行銷概念已經伴隨我們超過一百年。
1894年，他們推出了一種名為Lifebuoy的新皮膚，宣稱它就像是藥物一樣：可以治療發熱和感冒。為什麼？因為其主要成分是一種稱為石碱的消毒劑，能摧毀有害的微生物。在一個剛剛發現細菌理論的社會，這種銷售手法確實奏效。
後來，Lifebuoy健康肥皂的製造商引進了另一個現在熟悉的詞語，“體味”，或稱B.O. 這也是一種廣告伎倆。利華兄弟是這樣解釋的：體味是由於細菌引起的，因此你需要香皂來殺死這些細菌。這個說法並未基於科學，但這種基於恐懼的行銷策略引起了共鳴，銷售量翻了四倍。總有一天，香皂製造商會將抗生素加入他們的產品。
這裡的關鍵訊息是: 我們過度使用抗生素，可能比過度熱衷於衛生習慣更損壞我們的健康。
1948年，一種新的除臭肥皂上市，其名為Dial，它含有一種名為hexachlorophene的抗生素化合物。相似的產品接踵而出，最終hexachlorophene成為化妝品的主要成分。但30年後，研究發現這種化學物質可能穿透皮膚並影響神經系統。這可能是肥皂中的抗生素的終結，但化妝品製造商找到了解決方法：他們用另一種消滅微生物的化合物triclosan來取代hexachlorophene。
問題解決了嗎？顯然並未如此。最近的研究顯示，長期接觸triclosan可以促進腫瘤的發展，改變荷爾蒙的運作方式，甚至可能引起過敏。
這聽起來很讓人擔憂，尤其是我們對triclosan的暴露程度極高。2009年的一項研究表明，四分之三的美國人的尿液中都含有triclosan。
那麼，所有這些風險值得嗎？抗菌化妝品真的比只使用肥皂和水更能預防疾病嗎？2013年，美國政府決定來檢查一下，並要求肥皂製造商提供證據。但他們幾乎未提供任何證據。因此，監管機構禁止在肥皂中使用triclosan，hexachlorophene以及另外17種抗微生物成分。
出乎意料的是，最近的皮膚護理趨勢建議我們積極將細菌添加到我們的身體。現在許多小型皮膚護理品牌正在銷售含有益生素和益生元的產品，這些成分可以促進微生物群落的增長。大公司可能很快也會追趕上這個潮流。
第七章：皮膚菌群可能藏有我們健康狀態的重要信息。
2009年，克萊爾·蓋斯特開始研究狗是否可以聞到癌症的痕跡。參與該研究的一隻狗，一隻名叫黛西的金毛獵犬，後來成為了克萊爾的寵物。這位科學家記得有一天從公園回家時，黛西開始表現得很奇怪。她說：“她對我有些疑慮。”
突然，克萊爾想起：幾天前，她在自己的乳房裡摸到了一個小塊硬硬的東西。當時，她並沒有真正考慮過可能患有乳腺癌。
由於此事，克萊爾開始與可以偵測癌症和其他疾病病徵的狗一起全職工作。現在，她已經成功地把癌症治愈。
這裡的關鍵訊息是: 皮膚菌群可能藏有我們健康狀態的重要信息。
我們都知道狗有很好的嗅覺。但究竟有多敏銳呢？事實證明，它們可以察覺我們體內微小的變化，這些變化主要源於我們身體散發出的各種化學物質的組合。這使得狗成為偵測疾病的絕佳工具。
到目前為止，訓練過的狗能對高血糖作出反應；它們還能指出帕金森病的跡象，而該病與我們皮膚的變化相關。
克萊爾·蓋斯特對疾病的氣味背後的原理感到好奇。狗是聞到什麼了呢？可能是我們的菌群吧？
越來越多的證據支持這一理論；如果研究證實蓋斯特的推測是正確的，我們可以學會利用皮膚菌群的變化。這也許能讓醫生更早地發現並治療疾病。
在另一項研究中，英國的研究人員希望用狗來偵測瘧疾。
他們對幾百名甘比亞學生進行了瘧疾檢查；然後每個孩子都換上了全新的襪子。幾個小時後，科學家收集了這些襪子，並把它們送到倫敦，讓偵測疾病的狗開始工作。在十個案例中，有七個狗能夠正確地識別出被感染孩子穿過的襪子。
這些研究清楚地告訴我們，我們皮膚產生的化合物並不是隨機的。也許我們應該把注意力專注在學習更多有關我們皮膚的知識，而不是忙於清潔皮膚。
第八章：我們需要衛生與曝露於微生物的平衡來保持好的健康。
在19世紀，弗洛倫斯·南丁格爾在克里米亞的一家軍事醫院領導一支護士團隊，當時英國人正在對抗俄羅斯的擴張。當南丁格爾到達戰區時，醫院的護理情況糟糕不堪。死於傳染病的士兵數量是死於戰鬥 casualties 的十倍。
病房潮濕而充滿蝨子和跳蚤。南丁格爾認為，男人們需要空氣才能康復，因此她提議開設新的門窗以改善空氣流通。她的計劃取得了成功：一份報告指出，死亡率下降了近40%。
南丁格爾的做法改變了世界各地的醫院。她的成就鼓舞了醫生們在他們的診所裡引進更多的空氣。
然後細菌學說得到了采納。儘管有證據表明南丁格爾的做法效果良好，但現代醫院開始將病人劃分進小房間，通風不良。窗户再次被關閉。
這裡的關鍵信息是：我們需要衛生和曝露在微生物中的平衡來維護好的健康。人類清潔的歷史一直是極端的故事。也許現在是時候考慮一下我們從兩種方法中學到的東西了。
兩件事情很突出。首先，讓我們考慮一下我們如何能夠保持微生物多樣性。實現的一種方法是通過社區生活。 2017年的一項來自滑鐵盧大學的研究發現，共同居住的人具有相似的微生物群落，他們的微生物多樣性也更大。擁有寵物、少喝酒、在戶外運動的人也是如此。
還有一點：我們也需要解決全球衛生習慣的不平衡性。更富裕的國家已經接受了無菌化 — 有時，對他們自己構成了傷害。但在世界其他地方，人們甚至無法獲得乾淨飲用的水。超過30%的人在家裡沒有洗手的設備。
全世界數十億的人繼續死於感染。在海地，2010年的地震後，8000人死於霍亂。乾淨的水和良好的衛生習慣本可以防止這些死亡。
健康是非常個人的問題，我們有權質疑影響我們檢查和衛生習慣的制度。但醫療保健也是一項公眾關心的問題，因此，我們應共同努力以推進全球健康倡議，而不是囤積資源。
總 結
基本的衛生習慣，如用肥皂和清潔的水洗手，對於防止傳染性疾病的傳播非常重要。但是，我們不應該過度清潔。少即是多。透過接觸外界來培養多元化的微生物群對我們的健康有更大的好處，遠勝於過度沖澡。
